厲給不了的，承諾不了的東西。

想著想著，向晚今自嘲一笑，也許是自己沒有深刻投入吧？也許，他爸爸說的那樣才是林厲需要的？

馬上就到了《羊人》的演奏，臺上的報幕員也是一臉興奮。

“下面有請，高二二班周方州、方嘉禾，高一八班向晚今和高三七班舒友、高三五班李向的表演《羊人》。”

臺下一面沸騰。

“羊人我在網上聽過呢。”

“是不是浮光碎片組合唱的？臥槽，細思極恐，我們學校不有個社團就是浮光碎片嗎？”

“...”知道“真相”的某些同學選擇沉默。

林厲遠遠地站在一角，看著向晚今閉上眼，彷彿在數著節拍。臺上的五人都很沉醉，歌聲響起，向晚今富有磁性的聲音縈繞在耳邊，她唱這首歌時有種迷人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跟著哼起來。

聲音越來越大，向晚今收放自如，知道最後一秒鐘，大家仍意猶未盡。

掌聲響起，五人彎腰敬禮。

表演一結束，張青顏就咋咋呼呼跑來對她說，“小今，你看網上有關你們的影片！！”

她愣住，點開那個影片，大概是某位同學上傳的，還很清晰。現在影片觀看人數已經有幾萬了。

原因無他，這位同學發在了微博上，被我校學生紛紛轉發，最後被一個大v轉了，然後...“我有預感，你們要火了。”張青顏扔下這句話，就被別人叫走了。

她轉身朝班上走，突然看見林厲和元舟舟在樹下，林厲偏過頭看見了她，揚起笑容朝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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