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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之小朋友聽不懂，只是心驚膽戰的將薄歡抱得更緊了。

彷彿自己一鬆手，她又會倒在自己面前。

然後，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想不想讓她一輩子留在你身邊？”慕寒沉冷不丁開口，“一輩子陪著你？”

慕南之抬起頭，冰著小臉，不明白慕寒沉什麼意思，只是抬手指了指薄歡，又指了指自己。

慕寒沉點頭：“如果想，你就要聽話。”

慕南之用力點頭，結結巴巴的小聲保證：“爸爸，我乖……”

為了薄歡，故意討好慕寒沉。

“也不許怕我……”

慕南之沉默了，一張小臉沒有感情。

盯著慕南之，慕寒沉臉色沉了幾分，嘴角浮現一抹苦澀的笑。

當初為了救自己的命，才生了慕南之，現在老天爺對他的報應來了！

慕寒沉站了起來，抬眸看向一旁一動不動的E·T，冷聲開口：“她醒了叫我。”

E·T：“是，主人！”

慕寒沉回頭，看著一大一小，轉身離開。

——

高燒退去，薄歡半夢半醒。

她夢見自己回到了十歲那邊，母親跪在一堆黑衣人面前，哭得撕心裂肺：“求求你們放了她，她什麼都不知道。我保證，薄歡不會出現在他身邊。”

黑衣人將她綁在椅子上，有針頭狠狠刺進她的手臂，一管一管的血被抽出去。

好疼……

“薄歡，薄歡……”

她暈過去時，似乎聽見有人在叫她。

好稚嫩的男聲，一聲一聲，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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