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我就成。”

“諾然……”

杜諾然徹底壓不住心底的火氣，瞪著眼睛氣勢洶洶地問：“你鬆不鬆？再不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宋歌從男衛生間一出來就看到這幅場景，還有杜諾然說的那句話。

看到她被人纏住，他的大腦還沒有運轉，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向前衝去。

下一刻，一聲極其痛苦的男人悶哼響起。

宋歌想要去扣住塗炤丞手腕的手停滯在半空中，整個人愣在原地。

杜諾然移開她踩在塗炤丞皮鞋上的腳，對錶情十分隱忍但完全隱藏不住難受的塗炤丞特別無辜地說：“我說了讓你鬆手。”

“放心，就是被鞋跟碾了下而已，瘸不了，但再有下次，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來。”

教訓完塗炤丞的杜諾然全身暢快，她揚起嘴角說：“也讓你長長記性，別惹前女友。”

“哦對了，還有件事，你其實應該知道一下，”杜諾然笑道：“當年我和你才能有機會站在國旗下發言，多虧了林懿，我其實還該謝謝她，讓我也趁此看清了一些人和一些事。”

塗炤丞痛的皺眉，勉強發出聲音問：“什麼意思？”

杜諾然稍稍揚起眉角，沒理他。

而旁邊目睹了全程的宋歌已經目瞪口呆。

他本來是想幫杜諾然一下的，沒想到……

這姑娘的戰鬥值爆表。

杜諾然撇頭看到宋歌目光震驚的模樣，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應該被他看到了。

杜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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