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沒有。”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周徵的聲音後，楚竹楠卻意外的鎮定了下來，大概是多年以來的熟悉感，讓她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和踏實，“你回來了吧？我下午聽見你們開門的聲音了。”

“嗯，還給你帶了點那邊的特產，明天給叔叔阿姨送過去。”周徵溫聲迴應，可聲線中像是包裹著什麼不穩定的情緒，像是想要問什麼問題，卻又不敢開口。

楚竹楠這邊同樣靜默了一會兒，直到她的視線落在了那個還沒來得及送出去的手鍊上面。

“周徵，你現在有事嗎？”

“沒，要我過去嗎？”

“我想下樓溜溜，你陪我吧。”

“好。外面降溫了，天氣預報說今晚有雪，記得多穿衣服。”

“嗯。”

兩個人各自穿好衣服，同一時間開啟家門，見到彼此後不禁相視一笑，多年養成的默契早就讓他們熟悉了彼此的規律和節奏，一切只需要順其自然。

“我們還轉圈圈吧，順時針三圈然後逆時針三圈。”到了樓下後，楚竹楠提議。

“好。”彷彿只要楚竹楠說什麼周徵都會答應，到了漏下來，他突然發現自己並不是很著急問出自己心裡的那個問題了。

六圈很快轉完，兩人對視了一眼，楚竹楠提議再轉幾圈。周徵自是欣然陪同，直到天上真的飄起了雪花。

“太晚了。”周徵突然拉住楚竹楠的手，明顯感到對方瑟縮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乖乖的被他握住，“而且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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