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見識。”

袁項搖頭說著：“算了吧，他那裡魚龍混雜，你去不方便。”

許真腦子慢半拍，這會才反應過來，等等！雲想的老闆就是度假村的老闆！就是袁總的親戚！上次他在雲想問老闆能不能唱歌的時候打過照面的！雖然當時戴著帽子，但是萬一被認出來了呢！等等！袁總知道雲想魚龍混雜？！什麼意思！他去過？！

許真緊張得嘴巴里發乾，總覺得今天不能善了，忐忑地試探問著：“酒吧不都魚龍混雜嘛，我明天正好跟朋友有約，您要是推薦那裡我就跟朋友一起過去玩。”

袁項看他一眼，聽起來很平淡地說著：“算了吧，大牛也是從以前朋友手裡接過來的，家裡長輩一直不喜歡他接手，這才準備賣了，是家G吧。”

許真呼吸急促了不少，試探著繼續說著：“也是，在正常人眼裡畢竟是不正常，咱社會還沒開放到全盤接受的程度。您……覺得呢？”

袁項覺得小孩說的“不正常”這幾個字挺刺耳，沉著聲音道：“沒什麼不正常，都是個人生活方式。”

許真鬆口氣，一時間挺疲憊似的，說著：“對……不過也挺不容易，畢竟不能擺在明面兒上。”

袁項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很怪，側臉瞄了下小孩，問著：“怎麼？”

許真一驚，趕緊道：“嗯……我一好朋友就是，多少了解些。”

袁項不著痕跡地微微蹙起眉頭，暫且沒再追問，許真仍舊提心吊膽，想著待會要是跟雲想老闆打照面，咬死不承認就是了，反正那天戴著帽子眼鏡燈光也暗，認不出來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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