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宗近也做了和那位王相同的動作,用拇指抹掉了嘴邊的血點。
注視著指上沾染起的像是顏色變得更暗的赤紅,他的眼中出現了極其短暫的失神。
到了最後,他再將手放下,似是沒來由地輕嘆。
*****
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只有兩個當事人知曉。
他們誰都沒有往外透露,畢竟一人不情願,另一人更覺得這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曉的莫大恥辱。
用“彷彿無事發生”來形容,最是恰當不過了。
這一主一僕的相處模式完全沒有變化,以前什麼樣兒,後面還是什麼樣兒。稍微明顯一點的變化,也就是王的態度要比之前冷淡一些,看不聽話的刀似乎更加不順眼了。
三日月宗近還是那麼淡定。
反正王對他的態度從來都沒熱切過,冷和更冷其實沒什麼區別,怎麼他都適應得很好。
話說回來,經過漫長的不務正業(不)偷懶,今劍終於艱難地把烏魯克語學會了。
雖然學沒學會都不影響他每天鬥志高昂地跑去找王玩耍,但顯然,語言互通後玩耍起來,還是要方便一些。
今劍的熱情更加盛烈了。
有先入為主的強大濾鏡加持,就算後來發現王是一個兇巴巴的習慣叫人雜種的王,今劍也完全沒有幻想破滅的感覺。
他反而:
“哇!王好厲害呀!”
“哎呀呀,王每天都要忙好多事情,但是還能抽出時間陪我玩——嗚!王真是個好人!”
面對這樣的情景,三日月宗近只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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