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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期限，是無論什麼時候。

林楚眠抿著唇，點點頭。

司徒楊見到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不說什麼了，怕惹哭了她，轉身彎腰進了車內。

林楚眠在他離開之後，肩膀一下子塌了下來，她想到自己那時候也是痛苦不堪，司徒楊走到自己面前來，抬手用力的摸著她的頭，像是摸狗頭似的，胡亂的揉著。

“我看看是誰家的小孩子呢，怎麼會哭的這麼難看啊？”

“林楚眠，你知道你哭起來多難看嗎？你要是以後想哭了就靠在我的肩頭上面。這樣我安慰安慰你，你就不會難過啦。”

司徒楊的聲音又在自己的耳邊迴盪著。

三天之後，司徒楊才通知了林楚眠一起去民政局辦事情，早上的時候，專門安排了司機來接林楚眠。

她到的時候，司徒楊的車子已經到了，司徒楊今天穿著一身正裝，對比幾年前他們第一次站在這裡的時候，早就已經褪去了原本的稚嫩，變得更加器宇軒昂。

林楚眠一直都不懂為什麼司徒楊要選在今天來班裡。

等進去之後，林楚眠才發現問題，今天是他們結婚五週年的紀念日。

工作人員看了時間之後，扭頭過來看兩個人，有些可惜，“你們兩個真的決定要離婚了嗎？真的不打算在考慮考慮？”

一番的勸說，林楚眠和司徒楊兩人都很平靜，最後才給他們辦理了離婚手續。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時間還很早，外面的陽光明晃晃的，林楚眠的手裡面捏著一個小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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