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以他們全都看過那些東西嗎？

湯君赫關掉這個廣告頁，又在搜尋欄輸入了“AV下載”幾個字，他的表情和剛剛搜尋“正當防衛”時沒什麼不同，看上去冷漠而平靜。

他無師自通地找到了幾個資源，透過下載軟體下到了電腦裡，然後靈機一動，回到房間裡把楊成川送他的手機拿了出來，又將資料線連線到電腦上，把影片檔案匯入手機。

匯入的過程有些慢，他看著進度條一點一點地朝前挪動，又一次開啟搜尋頁面，輸入了“男性和男性如何性｀交”幾個字。排在前列的搜尋結果中有一個相關問題，他點進去，下面有個人回答：“下一部GV看看不就知道了。”

湯君赫看著那個回答想了幾秒，又按照剛剛的方法，低頭搜尋了“GV下載”幾個字，然後下載了一個影片檔案。

這一切都做好之後，他還不忘把桌面上的影片檔案全部刪掉，然後關了電腦，輕手輕腳地回了房間。

已經凌晨3點多了，湯君赫盯著手機上一男一女的活塞運動打了個哈欠，然後伸手揉了揉眼睛，把溢位來的淚水從眼角擦掉。

他翻身換了個方向側躺，關掉播了三分之一的影片，又打開了那部GV。

螢幕上的兩個男人肌肉旺盛，面目兇狠，糾纏在一起的畫面毫無美感可言。他看著他們接吻，互相撫慰彼此的生殖器，看著那人往手裡倒了什麼液體，然後用一根手指插入了一個狹窄的入口，又把手指換成了別的東西，他無動於衷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有些呆滯，隨即睏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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