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套娃代表殺人的訊號。這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楊元一高聲喊：“進來。”

門被推開，孫老端了兩杯咖啡走進來。他深邃的眼睛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洞，與楊元一對視。楊元一微怔，心裡浮現些許詫異感，但在孫老逐漸靠近時迅速掩蓋詫異。

孫老幹枯粗糙如樹皮的面板在燈光下尤為明顯，盯久了反而會覺得恐怖。他壓低了聲音問：“俄羅斯套娃？”

楊元一打起精神：“你發給我的資料夾，關於十個死者——或許現在應該說是十一個死者。”

孫老：“怎麼回事？”

楊元一：“今天早上有個小孩被肢解，是在購買這具俄羅斯套娃的當天晚上被殺。”

孫老突然伸手握住楊元一的手腕，接觸不到十秒就鬆開。“我知道了。”孫老坐下，抬頭看了眼牌位以及牌位上的照片，然後移開目光說道：“害怕嗎？”

楊元一搖頭：“還好。”他將十張死者生前照片以及死後的照片擺出來放到桌面上，指出共同點分析：“生前都購買相同的俄羅斯套娃，死後家中找不到那隻俄羅斯套娃。所以套娃是標誌之一，很有可能刺激到兇手殺人，當然還有另一個我較為傾向的可能，套娃是兇手丟擲去的誘餌。”

孫老遞給楊元一奶茶咖啡，另一杯握在手裡遲遲沒有喝。他沉默的聽完楊元一的分析，點點頭說道：“繼續。”

楊元一：“另一個共同點是心臟，不過大部分連環兇手都會取走死者部分器官以作留念。”他點著死者鮮血淋漓的屍體的照片：“他們的切口傷痕很奇怪，不像用巨斧、鋸子等砍斷，像是用極其鋒利的大刀片整齊的切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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