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撩撥得秦予睡不著覺。輕聲說了許多話語，不知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沉睡的小白聽的，或者是，他其實是希望小白已經醒過來，已經聽到了他所說的話。

……

一覺睡到大天亮，小白睜開眼睛的時候，恰好秦予也睜開了眼睛。

一人一妖就這樣對視著，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卻仿若已經經歷了滄海桑田。

不知為什麼，今天的秦予格外不一樣，明亮的眼睛如同一處深淵，存了些讓他看不明白的東西，讓他不敢直視。

不再與他對視，小白裝作一副剛剛清醒的懵懂模樣，打了個哈欠，抬起雪白的爪子揉著臉，眼睛卻在爪子間的縫隙裡朝外偷看。

秦予唇角勾起，假裝沒看出他的小動作，並不點破。

他一夜幾乎沒睡，直到破曉時分，小白的身子重新恢復成小奶貓的樣子，緊張的神經才終於放鬆下來，他才真正閉上眼睛。

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

小白從爪子間的縫隙裡觀察著秦予，想要找出今天他身上到底有哪裡不同。

圓溜溜的眼睛上下左右轉著，最終定格在秦予的胳膊下面。

那裡有一件小小的衣服，顯然不是秦予的。

小白看了看自己身上，細長濃密的絨毛經過一夜的壓迫，有些地方已經睡變了形。

這件衣服果然是他昨天穿的那一件。

奇怪了，他明明記得，昨晚睡覺時並沒有把衣服脫下來啊？

秦予把他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楚，不自然的輕咳一聲，“醒來了嗎，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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