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了之後,我和胡冬朵剛要打車回去。
江寒給我打來了電話,聲音裡聽不出多少關心,他說:“你在哪兒?”
我說:“在溜達。”
他說:“別瞎溜達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我說:“沒事,我打車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胡冬朵將那張大臉湊過來,說:“江寒?這麼關心你啊?”
我癟癟嘴,說:“哪裡是關心,大概怕我還沒跟他離婚,就想不開自殺了,害得他變成鰥夫,身價貶值,再也泡不到身價相當的妹子了。”
胡冬朵點點頭,說:“很好。好在你沒被迷了心竅。”
胡冬朵一向是愛情哲學家,關於富家男和平民女的愛情,她是這樣總結的——你當他是你愛情中的一場饕餮盛宴,他卻不過拿你做一道餐後甜點,提提神而已。玩不起呢,你就得躲得起。
我時刻謹記,所以對江寒充滿了抗體。
我低頭輕輕一聲嘆氣,突然,發現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竟然還戴著平安夜顧朗向我求婚的那枚戒指。
它安靜地戴在我的手指上,閃爍著嘲諷一樣的光彩。
我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脫下,在城市的霓虹之中,目不轉睛地看著它。
胡冬朵在一旁不說話,她大概怕一刺激,我又舊病復發,躺回床上做黛玉。
我問胡冬朵,怎麼辦?
胡冬朵說,扔了唄。
我說:“不行,扔了它,它還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裡嘲笑我!”
胡冬朵說:“那你就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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