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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天我和女朋友分手，那段時間除了上課，就是一直在家睡覺，好像沒發生什麼事。”路凡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上是什麼表情，他只能強顏悅色地回道。

“這樣啊。”馮教官臉色的雀躍絲毫不減，“那麼，你有沒有在練習什麼口訣或者章法。”

路凡腦子一轉，順勢接道，“這個倒是有。”

“哦？”

路凡回憶起小時候的那段探險，“我小時候遇到一個古怪的先生被人追殺，受了傷，我恰好幫了他一把•••••。”就著閣樓小屋發生的事情，路凡刪刪減減，有技巧地省去一些片段，半真半假地敘述著：“只是我之後很害怕，就幫他瞞著這件事，沒有告訴任何人。”

“你說他教你一段口訣，就離開了，從那以後就沒見過他？”馮教官思緒了片刻，說道。

“是的，不過他讓我發誓，不能將這段口訣告訴任何人。”路凡點了點頭，他只能將這段莫須有的口訣，以這個理由封絕。

“也就是說，你在那以後，每天入睡前都會修習口訣？”馮教官幾乎話有所指，他盯著路凡問道。

“差不多，那個先生很厲害，他說了必須每天都練，我以為是強身健體的法子，學著總沒有壞處，睡前一遍，就習慣了。”說多錯多，路凡只能慢慢應付著。

“這麼多年才蘊養出來這種程度的氣，應該不是什麼要緊的法門。”馮教官像是自言自語，他拍了拍路凡肩膀，道：“說來也是緣分，我用過一次軍功，也換取到一份蘊養氣勁的決法，本來想和你互換交流一下的。”馮教官有些遺憾，“既然你發過誓，就算了。”路凡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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