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一週而已，顧景修點了個頭，“行，我不說，你早點休息吧。”

顧景修進了自己房間，反倒有點睡不著，事實太讓人震驚，他還沒消化好。

左思右想給陸列發了條資訊，“陸列，明天幫我查查人格分裂的文獻。”

那邊馬上回了條資訊：“好。”

顧景修一看手機時間，凌晨兩點。陸列他是不睡覺的嗎？

第二天一早，顧景修起來就看見季文裡放著花樣年華的曲子在房間裡對著空氣走舞步，他對面是空的，他擺足了姿勢，手懸在空中，彷彿對面存在著他的女伴，他和人翩翩起舞。

看顧景修從房間裡出來，他腳步沒停，“景修，我昨天睡的很舒服，好久沒這麼舒服了。你是我的福星。”

顧景修想了想，大概是昨晚季文耀出來的時間不長，讓他睡眠足了。他點了個頭一路往衛生間走：“你今天有什麼安排？”

季文裡的步子停了下來，偏頭思考，“我今天沒工作，做什麼我還沒想好，聽謝鬱說你是個餐廳老闆，去你餐廳怎麼樣？”

顧景修對謝鬱已經咬牙切齒了，他怎麼不直接告訴他自己是個殺手。還餐廳老闆，他不想和這人扯上關係，更不想讓他走進自己的生活圈子。

衛生間的門開著，季文裡跟到衛生間門口看人洗臉一直不說話，“你怎麼了？不歡迎我去？景修？”

“別那麼叫我。”顧景修聲音冷淡。

“顧先生，我只是好奇，謝鬱說你是餐廳老闆的時候我還挺驚訝的，不過他說你身手不錯，他說話我當然是信的。他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了。”季文裡的聲音蚊子一樣，怪腔怪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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