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別的。”
木琵琶猜測:“你是不是告白了?”
伯魚不說話,表示預設。
木琵琶又猜:“那大美他,他是因為最近的事情沒有回覆你?”
伯魚的聲音特別低,說出來的話都含糊不清:“他應該是沒有那個意思吧。”
木琵琶努努嘴,很尷尬似的:“我還老攛掇你呢。我真沒想到。”
“沒關係的。”
他早就應該知道不可能的。
只是看著自己倒影在車門上瑟縮的景象,他覺得有些羞恥,又有些可憐。
週六早晨他和木琵琶兩個人又去幹活。木琵琶帶他上手,佈置會場和展板都進行得特別快,也和一起工作的人們認了個臉熟。基本上都是二十多歲的學生,上班族不多,笑起來都格外真誠溫柔,大概是從事公益的特點之一。
忙碌起來,伯魚就能讓自己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類似於掃地機器人之類的存在,他走來走去,手裡背上滿滿都是東西。但週六上午十點他準時在門外穿上紅背心等待參觀遊覽者入內時,他的大腦喘了一口氣,突然之間閒下來,便又自己去扒拉出衛論的臉雙手捧到眼睛前面。
唉,他的眼睛嘆了口氣,提前進入下一年的梅雨季節,把心情泡得皺巴巴。
伯魚站在大門外,看似認真盯著臺階上的青苔,事實上一直在描繪衛論的眉眼。
衛論用自己的聲音容貌觸感和氣味構築了伯魚身邊的四方高牆,他甘願交付身心做一個膽小如鼠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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