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把目光停留在鏡子上。
鏡子裡倒映出來的他的模樣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在某些熟悉細節上給人怪異感,這種是隻有自己能發現的細節。
而這個倒是其次,要說更不對勁的是————鏡子裡除了自己,再沒有第二個人。
他轉身,看著盯著他的球球:“你在鏡子裡看到了什麼?”
煤球撓了撓頭,鏡子裡的清瘋在看著自己,但是總是覺得不太對勁,說不上來,於是他只好說了個謊。
“看到你啊。”
“我?”清瘋笑了,詭譎的笑容。
“你看到你自己了嗎?”
“看到了啊。”
“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煤球第一次覺得清瘋這個笑的讓他有些不太舒服,導致他鬆了手,向後退了一步。
“你……”
清瘋沒有阻止他,但是也跟著他退後的腳步,上前一步,緊逼上前。
球球退一步,他進一步。
球球背部觸到堅硬的牆壁,面對仍舊欺身上前的清瘋,他連忙用手推拒,對方力量強大,絲毫不能撼動,氣息包圍著他,這使得煤球略有一絲慌亂。
不過他極力掩飾。
“怕嗎?”
清瘋垂眼看少年,他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動。
“不,才沒有”
“那你退什麼?還有,你聲音在顫抖。”
煤球被他的話給激到:“才沒有……”
清瘋單手撐在牆上,用比他略高一點的個頭居高臨下的盯著少年。
突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煤球:“???”
“你或許可以用你手上的【鏡眼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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