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秦淮，問道，“馮立冬呢？”

秦淮從兜裡拿出塊薄荷糖，邊撕包裝邊答道，“有事先走了，員工比我這個老闆還忙。”

陸莫霆挑眉看著秦淮，“你在戒菸了？”

秦淮扔了包裝紙，把薄荷糖含在嘴裡，回答道，“是啊，抽菸有害身體健康。”

陸莫霆淡笑不語，秦淮被看得渾身發毛，搓了搓手臂，嫌棄地說道，“你能別笑麼？笑得我滲得慌！”

陸莫霆在秦淮附近找了處空牆壁靠了上去，頗有深意地看著秦淮，“心裡有鬼的人才會心虛。”

秦淮原本不心虛，被對方這麼一看莫名地心虛起來，他眼睛左閃右閃，“誰、誰心虛了？”意識到自己的磕巴，秦淮清了下嗓子，粗聲道，“你別陰陽怪氣的，有事說事。”

陸莫霆懶得跟秦淮繞彎子，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對方，輕描淡寫地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跟陸柏天坦白？”

秦淮心頭猛地一顫，嘴裡的薄荷糖差點卡到嗓子裡，他彎腰咳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把手揣到兜裡，強裝鎮定道，“什麼坦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莫霆既然開口了就沒打算讓對方糊弄過去，他換了個更直白的問法，“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陸柏天你喜歡他？”

秦淮想都沒想，回嗆道，“嚇說什麼呢！誰喜歡陸柏天了！你是不是有病！我……”

秦淮一抬頭，陸莫霆正瞭然地看著自己，他卡了幾秒，頹然道，“你……你什麼時候發現的？”他以為他藏得很好，沒人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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