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他，“別煩，我的學費就差一點點了。”

“張海”，平頭的男人深呼吸一口氣，焦慮地從煙盒拿出一根給自己點上，一個又一個菸圈地吐著，“你別再做這樣的事了，你還小，有違天理，今日借的勢，來日都要還的。我把剩下的錢分你。”不知道在哪個肥皂劇學回來的臺詞，他沾沾自喜地覺得這段裝逼的話說得真棒。。

男生透過厚厚的鏡片地看著平頭男人，彷彿不認識他似的。當初他們的相識過程是張海透過周邊的同學知道有這麼一家網店賣符篆，對科學深信不疑的他，實際上很小就看道家文獻。而且他製作的法器確實也有一些詭異能力。

他像個狩獵者一樣，觀察了這個網店很久，才透過黑了對方IP地址找上門來威脅對方才一起合作的。

“……”，他沉默地看著李四，這個肌肉發達卻連大專也沒考上的男人，他對他保有好奇心，最近也在觀察。這個四害不良習慣都有的人，怎麼會有佛性，他感嘆一句，阿彌陀佛，佛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看著張海不為所動，李四把手裡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滅了，“艹，算我亂操心。”他轉身去沙發拿起不倫不類的外套就開門離開，還不忘“嘭！”地一聲巨響關門。

隔壁鄰居傳來一聲叫罵，“艹你全家的李四！殺千刀發什麼神經！”……“哦哦哦，寶寶不哭，不哭……丫的李四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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