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挺好的。”

“他呢？”冷塵隔著鏡片看向西禾，卻依然阻擋不住他目光裡的熱度，所幸的是此時的西禾閉著眼，並沒有察覺到冷塵眼眸裡異樣的情緒。

“我和他在一起，對於他來說，太過危險。”西禾頓了頓，又說道：“你該知道，人和妖相戀，是最大的禁忌，更何況我還是……呵呵，其實現在，也什麼都不是了。”

“西禾……”冷塵輕輕喚著他，欲言又止地，“你打算，把這個秘密瞞多久？”

西禾的眼眸卻在此時睜了開來，剛好碰撞上冷塵複雜的目光，“瞞誰？”

“除了我——你瞞了所有人，包括你親生兒子。”

“你又怎麼確定，”西禾的神情變得捉摸不透起來，“我對你，就是完全坦誠的？”

冷塵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專心低頭繼續處理西禾的傷口去了。

半個鍾後，換好藥的西禾來到醫院門口，冷塵尾隨其後送他出門。

落日的餘暉灑到兩人身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

路過兩個穿著細高跟的美女，好奇地看了兩人一眼，走遠後，又回過頭繼續看。

冷塵不由攬上西禾的肩膀，帶著他來到一處較為隱蔽的角落，才輕聲開口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他在人間出現，是為了什麼？”

冷塵口中所指的“他”，便是冷煙。

西禾先是搖了搖頭，然後才道：“一開始，我以為他是盯上了小謹，但不知為何，他是以一種亡魂的形式存在，而且又沒有之前的記憶，所以我也搞不懂，他究竟是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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