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吧。

容華也不理會她是否回答，到了如今，真正選擇權還是在他手裡。

“一個月，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隨後，你展現的價值能達到我心中怎樣的地位就看你自己了。”

顏桃猛地抬頭，直直對上容華的眼睛。

+

他一愣。

這種神情。

“今日起，我將自己交付，為君驅從，能依靠的，惟君一人。”

“我不會說今後放我自由這種天真話。”

顏桃明白，以自己這麼個容貌和體質，離開這裡絕對是找死甚至是生不如死。而自由這種命題，只是看你自己怎麼想了。

“我只有一個要求。”不是請求。

“我不做息媯。”

她面容堅毅，那是一種，為了生才會有的神色。

沒有人會懷疑，一旦她這條底線被突破，她連生都會捨棄。

同樣，為了活下去，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這種神情……

他當初是如何對師傅說的？

“寧願死，也不會當傀儡。”

“只做人上人，不當君下臣。”

“但是，如果誰敢覬覦我性命，十倍奉還。”

何其相似。

第9章 六宮粉黛無顏色（內附氣場圖）

暗道裡倒不是完全陰森森的，置燈小龕是盤龍狀。石壁上浮雕頗有幾分後現代的風格。看來這裡是很早就有的了。

越是向深處走，腳步聲也越發清晰，隱隱還有迴音。

顏桃跟在容華身後，感覺腳漸漸麻木了，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這條路到底是有多遠啊！這副軀殼本來就是個柔弱的，這麼一個左拐右拐的地道，幸好前面有個帶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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