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子做？」

他停頓了下，打量了她一會兒後，展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那笑容，顏雨覺得那就像在跟她說，妳知道原因的。

在追求她嗎？

說笑吧。誰會故意延誤喜歡的人的課堂，害她老是被學生投訴的？！

這樣子的事寫在笑話大全還有可能。

「你啊，一定是媽媽派來的。你回去跟媽媽說，我是不會輕易屈服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后，顏雨準備離開。臨走前，她回頭盯著他，語氣強硬地說：「還有，別再來擾亂我的課了。」

「有空一起去吃頓飯嗎？」

驀地，教室內一道冷淡的聲音響起。有一瞬間，顏雨以為她聽錯了，疑惑地轉過頭，她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這是什么意思？」

「約會。」言簡意賅，彷彿他說的就像是「一二三」般簡單隨意的意思。

「你究竟想怎樣？」

顧言斯再次揚起嘴角，只是這次不再沉默。

「想跟妳約會。」他答，理所當然的答案。

顏雨兩腮泛紅，分不清是氣怒還是害羞。

「這一點兒也不好玩！」

「玩？」他反問。「為什么覺得這是玩？」

她一窒，別過頭。等心情回覆平靜，才淡然地說：「我沒空，已經約了別人。」

「沒關係。等妳有時間，我們才去吧。我們下星期見。」

他的語調說不上是威脅，不過這不就明罷著，除非她應允，否則他絕不輕易罷休嗎？

「等、等一等。」喚住正要離開的顧言斯，顏雨說：「明天晚上，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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