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在鄭奕眼裡她沒有一點特別。

話雖不多，句句感人。可素是個相當感性的人，她彷彿能夠看到他們一起度過的童年，少年，青年。可素現在已經忘了應有的職業道德。也許凌天只是缺乏一個能夠聆聽的人，這一切聽在可素耳裡，心裡有點酸酸的，有點難受。如果不是自己，說不定人家早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了，可是心裡就是像堵了一個東西一樣。

可素決定成人之美，免得自己心裡在這麼怪怪的。

“其實，我不是他女朋友。”可素的兩隻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我不是他女朋友。”可素直視她，目光堅定。“我是陪他回家過年的，付錢的那種女朋友。”

凌天直視可素，她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心裡還沒來得及竊喜，腦海裡忽然冒出了那日在鄭奕家裡鄭奕喂她吃荔枝的畫面，眼裡的寵溺都要溢位來了，再看這姑娘現在的神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不過既然他們還沒明明白白確定關係，自己應該還有機會吧。

凌天一副高興萬分的樣子，“那麼，可素小姐，我明晚鄭奕吃個晚飯你不會介意吧？”介意？她有什麼立場介意？可素心想。

回去的時候可素心情低沉，接杯飲用水都漏出來了。鄭奕看了馬上去處理，看她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怎麼了？”鄭奕捏了捏她白裡通紅的臉蛋。

“你和凌天什麼關係？”可素目光炬炬看著他，一出口可素就想一板磚拍死自己，她有什麼權利問這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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