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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夜寒僵住不動。

白塗眨眨眼，迷茫的眼睛直直與他對視。

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什麼的，寧夜寒著急地開口解釋：“我沒有偷看你，絕對沒有。”

“哦。”白塗認真地點頭。

雖然她很認真，但寧夜寒總有一種她在說，我信你……才有鬼的感覺。

但她的表情和語言又挑不出錯處，寧夜寒把心裡那淡淡的憋屈憋了回去。

“那個，你不是說那個賤人不給你吃東西嗎，雖然很晚了，但我讓人溫點粥給你喝？”

回答他的依舊是白塗乖巧的點頭，和一個淡淡的“嗯”。

不知為何，這樣軟綿綿的白塗，讓寧夜寒心裡升起一股，想要把她拖過來揍一頓的感覺。

這個態度真是讓人憋屈。

但想到醫師說，她的身體虛弱，又被虐待般地關起來一段時間，身體已經被掏空，幾乎是沒有辦法治好了。

她只剩幾日的命了。

寧夜寒決定不和這個將死之人計較。

丫鬟將白粥端來後，白塗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勺子，又盯著寧夜寒看。

寧夜寒被看得頭皮發麻，還是忍不住呵斥了一聲：“盯著我看什麼？”

白塗低頭，看了一眼那碗散發著熱氣和淡淡米香的粥，繼續看寧夜寒。

這次她一個眼神，寧夜寒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頓時眉頭緊皺，“不想吃也得吃，你這麼久沒吃飯多少得吃點東西，餓了這麼久腸胃也承受不住其他重口味的，只能吃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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