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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法窺視命運？”陳道清不解地問道。

“人道是無法窺視天道的秘密的。”鬼夜大帝無奈地嘆息一聲：“所有的修行者，其實都已經融合到人道之內，這些天道之內的事情，人道是無法參與的。”

“可是......”陳道清凝視著對方。

“所以，在任何時候，你的命運軌跡，看似是桀驁不馴，其實都是固定好的，沒有任何人可以為你改變，也同樣沒有任何人讓你跳出這個圈子的束縛。”鬼夜大帝哀嘆道。

“所以，這就是你天道的規則？”陳道清眉頭緊蹙。

“沒錯，這就是我命運的選擇。”鬼夜大帝：“你看我這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可知道這種命運之下，到底存在什麼樣的軌跡？”

“我不能理解。”陳道清搖了搖頭：“但我現在似乎又想要理解了。”

是啊，人道與天道的爭奪中，天道才是最大的隱患。

這些隱患的秘密，其實在很多時候已經難以理解。

任何人類理解的方式都很獨特，而天道之內，任何痕跡與步伐，在無形中得以釋放。

陳道清從對方的眼神中，似乎窺視到了自己的命運。

“以前，我也認為天行者乃是一代人，現在想想，根本不是如此，天行者只是其中一部分人，而且天行者也並非一個，而是無數個。”鬼夜大帝無奈地說道。

在任何時候，天行者的命運都是註定的，所以你根本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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