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淺淺的笑，連那兩人什麼時候結束了對話都不知道。

手裡推著的車子忽然往前動了，古鬱琰嚇了一跳急忙跟上，一抬頭便看到秦清淼右手推在手推車上腳步快極了，“淼淼……”

“發呆的壞習慣，改掉。”秦清淼並沒有理會她，自顧自走著，語氣是古鬱琰許久未曾聽到的略帶火氣的淡漠。

“唔，我……”察覺到她有點生氣了，古鬱琰惴惴地跟著，張張嘴想說什麼，猶豫了下，終究是點點頭，“好，我改。”

轉頭，看著她片刻，許是從她眼裡看出了認真，秦清淼這才緩了緩臉色，輕輕點了下頭不再說話了。

直到買了菜回家，古鬱琰在廚房裡忙碌著的時候，想到之前在超市裡秦清淼忽然有些生氣的模樣，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是既然她那麼說了，那麼一定是有她的道理，自己照做便是了。

反正……淼淼的心思太難猜了，她再怎麼猜，都猜不明白的。

“你以後，打算當律師？還是？”只是古鬱琰沒想到的是，吃飯的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女人卻忽然開口了，問出的話語還是如此正經的事情。

“唔……沒想好……”古鬱琰有些苦惱地道，“當初還以為可以當檢察官的，不過上了大學之後聽了好多事情，感覺好像沒那麼簡單……”

微一挑眉，放下筷子看了古鬱琰半晌，秦清淼沉吟道，“只要你認真讀書，怎麼就不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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