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情緒淡化,也就不感動了。
小鹿一覺睡了小半天,下午時分醒過來,他發呆,用溼毛巾擦頭擦臉,吃剛出鍋的南瓜飯。吃飽喝足之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刻出門問張春生:“給何若龍送飯了嗎?”
張春生盯著他的嘴唇看:“送了,他沒吃。”
小鹿一聽這話,來了興致:“沒吃,他要鬧絕食嗎?”
張春生髮現他的嘴唇彷彿是細膩了一點:“不,是軍醫給他做了取子彈的手術,他疼得昏迷過去了,不能吃。”
小鹿聽了這話,很淡然的一點頭,不再多問。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東奔西走,檢視小兵,計算彈藥,又派了一名連長出面去徵糧,村莊不出糧,出南瓜土豆也行。小鹿自認是正規軍人,不肯禍害地方。
小鹿渾身上下一起忙,沒有片刻閒工夫,然而心中還有餘地去想何若龍。一個不怕死的人,活活的疼暈了,該有多疼?
這人狗膽包天,幾乎有些可恨,沒有必要憐憫他。不過從另一方面看,一箇中學沒畢業的鄉村少爺,敢手刃仇人一家,敢上山投匪對抗軍隊,並且能以幾百人的匪幫對抗一個團的圍攻,也真堪稱是個軍事方面的人才。
想到這位殺人放火的人才疼暈了並且沒吃飯,小鹿就有些坐立不安。但是一天幾次的前去探望一名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俘虜,似乎也不大像話,有失身份。
小鹿白天睡足了,到了夜裡,也還精神煥發,完全的躺不住。像被何若龍勾了魂似的,他最後一狠心,還是往那土坯房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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