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感覺到挫敗的粉絲還會繼續喜歡她這個所謂的偶像嗎？

答案彷彿是否定的。

沈湛看著宋清寒微博底下大批次脫粉的評論，笑了笑，將剛剛註冊的小號登出了。

看著“123”消失在螢幕上，他滿意地笑了笑。

如果之前不是宋清寒搶了他的位置，那他才會是真正的方瑜，而張贏導演將會注意的也是他，而不是宋清寒。

他不就是抱上了楚先生的大腿麼？除此之外，他有什麼資格凌駕在他沈湛頭上？

看著宋清寒的粉絲急劇地減少，他心裡的鬱氣也狠狠地鬆了鬆。

宋清寒剛從戲劇學院回來，就接到了陳安打來的電話。

“陳哥？”宋清寒將手上的書本放到桌子上，坐了下來。

“……學歷？”宋清寒皺了皺眉。

“對，你不是二十歲就入行了嗎，你之前有在哪裡讀過書嗎？”陳安揉了揉額頭，打算就算宋清寒之前讀的是一個野雞學校，也得把宋清寒現在在讀戲劇學院的事情給加上去！

總之，路人緣不能丟太多。

“我之前在帝都大學物理系畢業。”宋清寒去書房找了找，最後在一個櫃子裡面找出了一張畢業證，“我找到了畢業證。”

“等等，你剛才說是什麼大學……？”陳安懷疑自己耳朵好像有什麼問題，大概需要去醫院掛個耳鼻喉科了。

“帝都大學。”宋清寒重複了一遍。

“……那你上學有點早啊。”陳安咂摸了一下嘴巴，向來能說會道的經紀人只能憋出這麼一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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