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去看過屍體，他的靈魂被吸走了。”楊振聲的屍體暫時停在警署，千未送完霍朗順便去看了一眼。

霍朗長大嘴巴，白嶽青的臉上也有吃驚之色，他條件反射道：“是邪靈乾的嗎？”

千未點點頭：“很有可能，邪靈出現在人界，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修煉的機會，他二者之間必有交易，除非自願獻祭，否則不會這麼輕易讓邪靈吸走靈魂。”

“這麼說...楊瘋子是自己作死咯？”霍朗想起開學第一天看見楊振聲的樣子，當時他就覺得這個人奇怪得很，好像沒有靈魂，果然一切都是預兆。

“作死？”千未跟人界的接觸不多，似乎領悟到一個新詞，他琢磨了兩遍之後，問霍朗：“什麼意思？”

“啊？作死啊...作死就是...”霍朗被千未真摯的求問眼神搞得有點蒙，他頓了頓，要是說no zuo no die，他會不會明白？

“作死就是自作自受。”有人替霍朗答了出來，卻不是白嶽青的聲音，三人齊齊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沉音帶著熟悉的神情，向他們走了過來。

霍朗扭頭看白嶽青，發現他從一看到沉音出現開始，目光就已經粘到對方身上去了，他早就看出這兩人之間的不正常，只是不敢說破，沉音雖不是凡人，但他每次看白嶽青的眼神都有些曖昧，甚至帶著深深的眷念，和再平常不過的人一樣，都說眼神不會騙人，稍微有眼睛的都該看出來了，只是後者這個感情方面的白痴，估計沒有意識到，甚至可能都不清楚自己的想法，霍朗撇撇嘴，半分疑慮半分憂心，阿青知道自己也不小心成了同性戀嗎，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和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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