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了一絲笑意。既然不是沅西派來抓捕自己的死士,眼前這些人真是好對付。
“你會治病?”
公良飛郇冷眼看著他,眼中犀利的光早已上上下下將薛承遠掃視了幾遍。
“是”薛承遠點頭道。
“那當日為什麼不說?”
“當日大人沒問。”
薛承遠不緊不慢的答覆噎的公良飛郇胸口怒氣騰昇。
“沒問你就不會自己答麼?!”公良飛郇右踱一步,瞪著薛承遠,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沅成學”薛承遠依舊答的恭敬。
“沅成學?”公良飛郇琢磨,這沅姓可是沅西一大姓氏。
望著眼前這衣著清雅,俊美之中透著靈秀之風的男子,公良飛郇語氣咄咄逼人的道:“沅成學,知道我今夜為什麼而來麼?”
“還請大人明示。”
回想起福全為自己拒絕出診的事情,薛承遠心中早已有了大概。
“因為有人稟報你是奸細。”公良飛郇輕探到薛承遠耳旁,低聲道。
“大人說笑呢?在下怎麼會是奸細。”
薛承遠搖頭笑笑,否決道。
“我說是,就是。”
公良飛郇同樣直視著他,皮笑肉不笑。
咫尺之間,兩人眼眸互不躲閃的對視著彼此。
“大人半夜四更不休不眠,就是為了來這兒給在下扣上頂如此某明奇妙的帽子?”
“莫名其妙?我可是證據確鑿!”公良飛郇話音剛落,一抬手,身後立即走上了兩名人高馬大的男子。
連迂迴的廢話都無意多說,公良飛郇直接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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