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之前是誰死都不肯答應跟我在一起，現在還怪我？你是讀書人，你覺得有理還是沒理？”

趙子丞覺得更加委屈了，哭得更是大聲，也不怕丟臉，就一直掉眼淚。

燕南騁感覺到胸膛的軍裝都被哭溼，捧起懷中人的臉讓其看著自己，但是他看到趙子丞哭花了眼角的胭脂時，頓時笑出聲。

像只髒兮兮的貓似的，狼狽又可愛，讓人想欺負。

趙子丞見他還笑自己，氣得埋頭就在他衣服上擦著自己的眼淚，不管不顧，也因為近距離聞到燕南騁身上的菸草味，他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抓住燕南騁的衣服，手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

“燕南騁，生活為什麼那麼難過，為什麼那天我沒有死呢……”

燕南騁聽到這話眼色倏然一沉：“說什麼呢！胡說八道！”

趙子丞抬頭哽咽著：“我爹孃都死了，全家都死了，可為什麼不把我也打死呢，為什麼我那天沒有回家，回家了我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燕南騁對上趙子丞泛著淚光的雙眸，這雙漂亮的眼眸裡此時滿是委屈，還似乎帶著些許依賴，心裡愈發的憤怒，究竟是誰動了趙家？

趙家是書香名門，就算在北平說不上有權有錢，但是也是說得出口的人物。

他抿唇露出不悅的弧度，扯過沙發旁的軍裝長袍裹著趙子丞，手穿過趙子丞膝蓋窩將人打橫抱起，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往外頭走去。

趙子丞驚呼的摟住他的脖頸，眼角還掛著淚，哽咽的問道：“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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