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

這下子, 凌墨頓時就老實了，腦袋裡那點小心思立刻跑掉：“最初這片混沌本源誕生了兩個生命體，就是我跟你。”

說道這裡，凌墨小心翼翼的觀察邵謙神色, 確認他神色依舊如常之後小小的鬆了口氣，接著看邵謙臉色開口：“那……那時候我的生命體更為強大，你的很小一個，眼看就要消失的那種。加上我那時候沒有多大自控力，一個不小心……就把這片混沌本源都吸收了……”

這次邵謙有了反應，卻也只是瞅了凌墨一眼，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因為我把混沌本源都吸收了，你原本就虛弱的生命力更為脆弱，甚至在一段時間之後，有了消散的跡象。我那時候覺得，你微微閃著亮光的生命體弱小的可憐，同為混沌本源的兩個生命之一，簡直脆弱的讓人……咳咳，心疼。”凌墨乾咳兩聲，到底沒敢說出真相。他剛出生那段時間，天天盯著謙謙發呆，看著他越來越虛弱的生命體，心裡莫名就覺得有些厭煩，甚至多次生出要將整個生命體徹底打散的衝動。

“心疼？”邵謙抄起桌上的花瓶就丟過去了：“最初連感情都欠缺的你，會有心疼這種情緒？”

還真沒有。他只會覺得這個生命體好生厭煩，與他一同誕生，怎麼就能這麼……弱？

“我錯了。”認錯說的毫無壓力。

凌墨將砸在他身上的花瓶放在一遍，接著道：“最初時候這片混沌本源是黑灰色，我一個人坐在你身邊，周圍只有你的顏色是不同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看上去很弱小，卻又很特別，我在你身邊坐了很久，久到你的生命體的那點光輝快要完全消失，才驚覺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你就會永遠的迴歸混沌本源，永遠消失在這片混沌之中。也正是這時候，我心裡莫名有些刺痛，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這種刺痛是什麼意思，只是遵循心裡不想讓你消失的想法，用混沌之力把你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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