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必要跟他硬槓,就點點頭,去了客廳繼續看電視。
期間岱樾進出過一趟,把床單抱去小陽臺上塞洗衣機,接著又扎回他的臥室裡搞東搞西,搞了大半個小時都沒再出來。
我也不是要催他,去廚房偷喝了一口到時間的土豆牛腩湯,蓋回蓋子,去通知岱樾可以做其他的菜準備吃飯了。
我推開臥室門的時候,看見床單被單倒是換好了,岱樾坐在床邊上發呆,似乎沒聽見我進來的聲音,或者是聽見了也不想理。
他就自顧自地低著頭,背有點佝僂,沉默地望著手上的煙。他的指縫間夾著一支菸,但沒點燃,菸頭都被他給揉的慘不忍睹了。
時間已經不早,窗外的太陽快落完了,房間的百葉窗朝上打著,令整個房間更暗了。有那麼點夕陽的微光照進來,把岱樾的身影拖得很長,他整個人卻像坐在陰影中一樣。
根據他的抒情散文走向來看,我大概能猜到他現在在沮喪些什麼。
大概覺得他衣櫥裡的那種行為比較變態吧。
但有了早上那衝擊之後,我基本上也完成了自我升級,他只要不說我其實就是他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哥哥,或者當初他哥動手幹大新聞的時候他是幫了手的,那我就都是能努力接受的。
而且這事兒吧,說實話,也看人來。
我如果不喜歡岱樾的話,哪怕他長得再好看,我可能也還是會覺得他挺變態吧。
問題關鍵這不是我喜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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