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嘴是不是翹起來的?”
“是啊。”
岑如偏頭,邊偏頭邊嗑瓜子,“還不懂?”
噢——噢!
“太壞了。”
岑如一臉驕傲,“他太精了,但算漏了一點。我說話隨我娘,不太張嘴。小時候我們一起玩兒,那時候我青曲口音重,還體現不太出。這些年我哪兒都走,還是說北方話的時候多——我爹就說這個的。就更張不開嘴了。”
“所以?”我也很想歪頭,然而只能做到口歪眼斜——這樣不好,一點也不俏皮,搞得我都不可愛了。
“所以現在都是我讓他叫哈哈。”岑如笑得不可自支,我也跟著笑,笑得渾身都疼。我說你快走,我忽然想到話,我要和湯韞子說。
岑如挾持走了我的瓜子,搖搖晃晃地就出去了——該是我讓他想到了樂事,畢竟這人平時還是非常拿得住溫潤君子的架子的。
千呼萬喚,湯韞子終於來看我了。
湯韞子很累,眼裡都是血絲。他進來之後說,啊叔黎我想躺你旁邊,你能動嗎?
我說你看呢。
他說那我爬進去好了。
湯韞子就躺在我旁邊,側著看我——一個紗布人。他伏在我肩頭,小聲地說,都是我的錯,我那天如果不纏著你,你就能跟小孟他們一起回去了,你就不會出事了。
不怪你,那群人盯上我,總要下手的。
我是這麼想的,但是我沒說,讓他愧疚去吧。
我說賢侄啊,我有話要和你說。
湯韞子過來環我的腰捏我的手,聲音軟軟地在我耳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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