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想辦法把湯韞子調回青曲去,但始終沒想到一個萬全的法子。第一我倆不是一個黨,插手他們內部的事兒,就算是我再有理,終歸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第二是我雖然和張黨的二號人物關係很不錯,但是這些年他不求我我不求他,純粹就是君子的交際,總而言之就還是避嫌。
我愁得都恨不能投到張靜修名下了。
湯韞子漸漸捋順,整個人的狀態也好了一些。除了每天依然累得像狗,我覺得他也挺高興的。湯翡的信陸陸續續來了幾封,都是不鹹不淡的話,偶爾給他兒子交點伙食費。
倒是趙季黎,像死了一樣一點訊息都沒有,讓我很心痛。
大概他不是不想給我寫信,他只是死了。
嗯,只是死了。
我們隔壁新來了個遊方術士,孟諳諳去找媳婦兒的時候,我就總去找那個道士說話。
我也不算命,對他感興趣的原因是,他竟然自稱是我姑姑的徒兒。
“曇鸞子,那是上天入地的神通,大羅金仙轉入凡間,託成肉胎,便是曇鸞子。”
我說噢,那你可知曇鸞子俗家姓氏啊?
他眼睛一眯,一捏鬍子,“你這凡人放肆。曇鸞子怎能有俗家姓氏?她老人家那是山中生長孕育,百獸俯首供遣的人物。”
“那敢情她還不吃不喝了?”
“喝,自然要喝。還得是上百年的美酒。除此之外,曇鸞子大仙不吃別的。”
扯,她吃紅燒魚吃得那叫一個香。
百年美酒,我們可也得買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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