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步講， 就算他花天酒地， 也輪不到她來管。

許秋平見她眼眸流傳，倒是真的不甚在意，無故就是上來一陣無名火，攏她在懷裡，低頭狠狠地咬她的唇，她被他這莫名的動作嚇到，縮著身子， 但是一雙腿被他的手鉗住，只得乖乖坐在他腿上半點也動彈不得，嗓子裡支支吾吾的聲音變成了小聲的嗚咽。

“我對你好不好？嗯？”他從沉重的喘息中抽空來問她。

她望著他的眼睛發怔，頭髮凌亂， 唇上有血跡，整個人看起來也凌亂不堪，她垂眸沒有說話。

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

年少時候別人總羨慕她，只因為她和許秋平走的最近，在別人看來或許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但是從來沒有人問她想不想，願不願意。

許秋平總覺得她厭煩自己，哪怕是現在他已經斂去了不少的壞脾氣，為她遷就如此，從她眼睛裡也看不到多少真情，他只是覺得不甘，看著她臉上擰眉：“就這麼討厭我？”

“不是。”沈冬青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她把太多的情感加諸在許秋平的身上，討厭、依賴、感謝甚至到現在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她自己一直在在一團混亂之中。

“不是什麼？”他俯身下來，她小小的一隻全然淹沒在沙發裡面。

“不是特別討厭。”她垂眸，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厭惡，只是淡淡的，小小聲地說。

這不是違心的話，他對她不差，不講真心實意，最起碼該照料的地方他都體貼，該給她體面的地方他也都從不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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