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初仙君也是這樣說的。”徐末說著眼神亮了些，連忙迎合言燼的說法。“仙君說我的眼睛很好看。”

“你早就識得胥離仙君？”落雁接著問。白丘有些懵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搞錯，所以一直認真地盯著徐末，默默乞求自己這次沒搞錯，要是這次連人也弄錯了，他真的要找塊豆腐撞死了。

“是，仙君救我於危難，助我脫離苦海，還給我安穩的生活，知道仙君這次歷劫，我才想來報恩的。”徐末解釋著，提到胥離仙君，他整個人好像都更有力量一些，沒那麼膽怯。

“那真正的徐末呢？”白丘忙問。

“我就是徐末，徐末只是我重新成為人之後的身份。”徐末說著，白丘才微微鬆了口氣，心中暗暗慶幸‘幸好幸好，管他是人是鬼，沒搞錯物件就行。’

“你成為人之後是裝的失憶嗎？”

“不是，我成了人之後，就會以新的記憶生活，和普通人一樣。只有脫離出來的時候才會想起來。所以我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徐末很真誠的說著。

言燼聽著卻抓起徐末的手檢視，再看他的腳，發現居然有些散了。

“你為何不去轉世？非要找個身體？”白丘不解地問。

“我，我不能轉世，我是枉死的，屍身被毀未還家，兇手也逍遙法外直至終老。只能永遠做亡魂。”徐末說著有些沮喪，他一直待在無往岸邊，守在奈河旁，可他只能被其他惡鬼欺負，看著別人轉世。“我從沒有害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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