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著落雁拉著他衣角的手，笑著坐下了，把他的手放回他的身上。

心道落雁這樣的人還真奇怪，只要不信任對方，就萬般防備，一旦信任對方了，就一點防備都不設了。

“那你有什麼可以謝我的？”言燼好笑般問落雁，落雁好像有些難受，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我有萬丈平沙落雁，你要麼？”落雁對平沙落雁是極喜愛的，他覺得那就是很貴重的東西了。

“呵，那我可不要，魔界又養不活。”言燼看出落雁的不舒服，想要起身出去打點水給他擦一擦，卻再次被落雁拉住了。

“那…我讓你魔界開出春花，你可滿意？”落雁是真的醉了，魔界因地質和氣候的原因，是根本開不出彩色的花的，他竟然會用此應允言燼。

言燼也是微微驚訝，魔界的花不歸落雁管，想要那裡的花開出顏色，是極其困難的。也不想給落雁找麻煩。“不用了，我那裡烏漆麻黑的，開出了彩色的花也沒什麼意義。”

“我可以的，相信我。”落雁睜開眼睛，眼角微紅，帶著些淚漬看著言燼，認真地說道。

“還是算了，我不需要。”言燼依舊拒絕，魔界的地質他再瞭解不過了，想要開出彩色的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言燼要起身去給落雁打水卻感到身後有股力量拉著他，回過頭，是落雁緊緊地拉著他的衣服，就那樣看著他，不說話也不撒手。

“阿落，放開。” 言燼拉扯自己的衣服，落雁卻不放，滿眼期待地望著他，看得言燼心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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