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不到，只能不住的在床上蹭。

印若翹著腳，點開微博。

舞蹈工作室的微博已經把視屏發出去了，在沒有買任何水軍和頭條的情況下這條微博已經有了過萬的轉發。

印若空間裡好感度的進度條在飛速的前進。

情況還不錯，印若滿意地丟開手機，空間裡突然叮的一聲，傳來提示的聲音。

印若往後靠，懶洋洋的說：方楚正的好感度快滿了。

FFF：……是的。

印若諷刺的笑了聲，“我還以為他能堅持的再久一點。”

工作室傳送上去的影片在24小時內被送到了頭條，印若小小的在網路上火了一把。

她和喬揚一起跳的那段天鵝湖，被網友反覆的點選觀看，幾天之內，播放量就達到了5個億。

這其中就包含林媛。

她縮在電腦前不停的，神經質的反覆播放著這段舞蹈。

影片很清晰，剪輯很精美，每一幀都美侖美奐到讓人挑不出錯。

印若把屬於白天鵝的善良柔弱和屬於黑天鵝的邪惡與高傲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是獨自在天鵝湖上翩翩起舞的小天鵝，也是在宴會上誘惑皇親貴胄的黑天鵝。

彷彿她天生就是光與暗，善良和邪惡的結合體。

林媛手掌扣著桌子的邊緣，指甲死死的掐住任何一個手上能抓住的東西。

“不……這不可能……”林媛瞪大眼睛看著，眼神中忍不住出現羨慕和仰望。

那是過去無數年裡，她看向印若的眼神。

很快，一段視屏放完，又往復迴圈的播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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