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信仰和希望。

終有認識她以來從沒拜託過她什麼事，好不容易提了個要求，她還根本不可能做到……不但不可能做到，還給了他一點希望以後又親手熄滅。

凌麟嘆口氣，心裡泛起難抑的愧疚，咬唇試著溫柔安慰他，“有機會的……你相信我，有機會，我一定幫你要鐘有的簽名。”

反正圈子就那麼大，她總有一天能見到鐘有的，說不定還能合作呢！

到時候要個他偶像的簽名照，再試著要個簽名T恤什麼的，都寄給他，估計他會很開心。

凌麟在這邊美滋滋地想著，那頭鐘有轉身拿起桌子上的馬克筆，在玻璃上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居高臨下地拎著電話站在窗前，盯著簽名頗為感動地自嘲一聲——

“行，鐘有的真跡，我就指著你了。”

他看見自己玻璃上倒映出來的那張俊臉，左臉一個“鍾”字，右臉一個“有”字，加起來，就變成了生無可戀的一句“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簽名機器”。

又說了兩句結束通話語音後，鐘有立刻開啟電腦，搜了下凌麟的名字。

百度首頁赫然寫著明星的明日行程。

“凌麟：

2019年6月28日，B市-W市

28-30日，參加《阿房宮賦》W大宣傳會及首映禮”

螢幕上明晃晃的字旁是凌麟的阿房宮賦劇照，她穿著秦朝淺緋色的長衣，長髮如瀑，對著他盈盈淺笑，一雙眼睛滿是靈動嬌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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