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十音,“花花草草,限期處理乾淨。”
“呃,厲隊不是……”
“不需要那麼多語氣詞,說你知道了。”
“……知道了。”
梁孟冬滿意了:“晚上練琴了?”
“練了,”十音答,“下班後跑去練了兩小時。”
“我不在,你就有空了。”
十音笑,好像真的是這樣。氣氛輕鬆多了。
“我的確缺練,連著練兩小時累死了。”
被他無情嘲笑:“體能還那麼差。”
“訓練不練手指。”十音申辯,終於說到她得意的部分了,“我體能很好,特別好。”
“敢不敢比比?”他問她。
聲音沉沉的,像有塊磁鐵,吸住她。
又像火,烘著她的耳朵。怎麼比?
十音臉一熱,岔開說:“主要是……耳朵起繭,為什麼偏偏是保衛黃河。”
一彈就浮現從前鬥琴的畫面,都魔怔了。
“那你想合奏什麼,梁祝、化蝶?”他問。
十音無語,為什麼一說完正事,她就一直是在被孟冬調戲的節奏上?
他還在說:“那白雲上多餘了,回頭還得P掉他。再說……不喜歡那主題,不吉利。”
“你還信邪?”
“不信怎麼辦?找了個不要命的祖宗。”
“……”
掛電話,手機裡收到梁孟冬發來的數十張照片。
從前十音不忍心和孟冬聊妹妹,他偶爾倒會需要傾訴,只是陷入自責時話不多,氣壓很低。這種痛苦不能替代,十音只是聽他一遍遍拉鬱郁的樂句,聽得人心碎。
難得今天他有興致,打字接著聊,問十音笑笑像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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