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控室出來，回到家裡，蘑菇頭吃掉的巧克力包裝還在，手機裡給楊義撥打的電話記錄也還在，這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的存在，那個小女孩，電工師傅看不見，監控拍不到。那麼小女孩就沒有騙人，那麼，楊義也沒有騙人。

覃晴掏出了手機，第一次，心甘情願，心平氣和地撥通了楊義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hello，摩西摩西，喲波色喲”，“別鬧！”，手機裡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嬉笑聲，最後楊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對不起，覃小姐，剛才是我女朋友茜茜。”

“你果然是正常的啊”

“呵呵，你等一下，我出去接”，楊義壓低了聲音，近乎耳語道。不一會，他的聲音再次響起，“覃小姐，你好，我出來了”。

不得不說，這是個很有禮貌的男人，覃晴不覺想起了他那張好看的臉，還有那屈伏塔式的下巴，想到這裡，覃晴使勁的晃了晃腦袋，好像是想把這個想法從腦袋中甩出去一樣。

“我說，神經病。”覃晴整理了一下，還是覺得這樣的開頭最合適。

“是，覃小姐，我在。”

“那個蘑菇頭是什麼人……”想了想，覃晴覺得不很準確，又接著說道“或者說，是什麼東西？種類？物種？妖怪？鬼魂？”

那邊愣了一下，接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實話，覃小姐，我也不知道，算上今天，我也只見了她第二面。其實我上次打算跟你說我見到了一個小女生，其他人好像看不見她，想問問你的，被你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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