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笑容溫和的看向他。
“讓你們擔心了,即墨呢?”
“他去官府有些事,師兄,喝藥。”
昭辭走過去遞上藥碗,絃歌微微皺了下眉卻還是接過來一飲而盡,等他放下碗昭辭又遞上一個瓷盅,滿眼的疑惑在開啟之後化作驚訝和欣喜。
“師兄怕苦,我燉了銀耳湯給你。”看著那人喝下一口便舒展了緊鎖的眉頭,昭辭乾脆坐到床邊,“師兄,下次不要這樣了。”
“……嗯。”
絃歌一時語塞只得點了點頭,他平時向來衣著髮髻整齊嚴謹,此時難得散了頭髮只著中衣,看上去有些憔悴。昭辭為他別過耳畔髮絲,絃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兩人相對無話卻彷彿回到了故里舊時。
“師兄,你可曾後悔過與那人在一起。”
“誰?”
昭辭問的突兀,絃歌疑惑的歪了歪頭。
“漆雕樞。”
禁忌的名字讓絃歌面上一僵,垂下視線搖頭嘆了口氣。
“只怪我那時太過年輕,以為誠心誠意就能結交到朋友,卻不想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
“等等,師兄……你不是和他,兩情相悅麼?”
昭辭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太對勁兒的東西,絃歌也詫異的看著他,“兩情相悅?誰?”
“當年東海傳來訊息,說師兄與漆雕樞兩情相悅結為伴侶。”
“怎麼可能!我當年在音律上難得遇一知音,心裡歡喜只當我二人便是現世的伯牙子期,結為伴侶之說簡直太過荒謬。你們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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