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一抹興味以及那掩飾不住的弒殺之氣，看來約翰以後的生活會很充實，參照一下被逼自殺的前第三殺手保羅，麥克和皮耶無比的同情約翰。

而他的話將巴曼最後的那一點考量也磨滅了，對約翰他還真是不能抱太大的希望。看著約翰那得意的笑容，他真的想要撕爛那張臉。

而喬歆瑤大概是唯一一個無動於衷的人了，秦瀟都已經死了是什麼樣的身份都已經不重要了。正也好邪也罷，任何人都無法磨滅她對這個國家所做出的貢獻，這一點就足夠了。

氣氛再次陷入了僵局，沉悶的氣氛在這個空間流動，斧頭幫幫主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在這些人面前他就是一個渺小的人。

大家根本就不會在乎他的死活，他不過就是這些人暗地裡鬥爭的工具。可也正因為兩方的拉鋸他才能擁有一線生機。

沉默持續中，直到巴曼哈哈大笑起來，他看著約翰說道：“約翰，人家在說我們的事情，你扯到秦瀟那裡做什麼？她是什麼樣的人她活著的時候你沒實力評價，她死了之後你也沒有資格評價。”

一句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大家不敢置信的看向巴曼，尤其是冷漠和喬歆瑤。巴曼腦子進水了，竟然對秦瀟這麼維護，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而麥克他們卻是不太震驚，倒像是確定了什麼一樣。

而這裡面感觸最深的就應該是楚雲揚了，下午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巴曼離開時地面上的血珠，那時候楚雲揚就已經懷疑了，現在是真的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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