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令人感覺格外陰冷。
屋子正前方垂著厚重的幕簾,幕簾之後,隱約顯出一個高挑的身影。
“你盜走了古銅鏡?”那人開口,聲音低沉陰鬱。
兩側的幕簾拉開,一個身形挺拔的青年男人從裡面走出來。
此人五官深邃端正,不苟言笑,眉宇間頗有幾分不怒自威之感。
沈離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見沈離許久不答,男子又道:“我在問你話。”
沈離思索片刻,低下頭:“是我盜走的。”
“你倒是有膽量。”那男子笑了笑,又問,“你可知道我是誰?”
沈離:“知道,天渝國君祁長昭,對麼?”
“既然知道,你還敢這麼與朕說話?”
沈離捆束在身後的手略微掙動一下,輕巧地將那靈索又掙脫了幾分。他藏在身後的手活動片刻,揉了揉手腕,嘴邊擒起笑意:“那陛下又可否知道……我是誰?”
面前的男人狐疑地眯起眼睛,沒有回答。
“不知道?那我們再說說別的。”
沈離目光轉了轉,打量著這間屋子,悠悠道:“當今天渝陛下繼承皇位一月有餘。據我所知,天渝國皇族縱情聲色已久,天渝陛下剛回白玉京的前半個月,一直在整頓朝政,直到前不久,局勢才剛剛穩固下來。”
“前任陛下重病纏身,那群皇族把持朝政已久,想要根除何其困難。陛下不妨向我解釋解釋,為何在那般情境下,您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幫春歸樓奪什麼法寶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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