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誘哄對方：“我幫你擠，你就跟我睡——反正跟我睡你也不會掉塊肉，我睡起來還可愛。”

“……”霍明煦忍不住側過頭來面對他。

黑暗裡只能模糊看到顧樂毛茸茸的腦袋，他半張臉埋在沒掩實的被子裡，撥出來的氣息在被子裡來回遊蕩了一輪再順著側邊流出來，輕輕拂過霍明煦的下巴，就像小火山裡蒸騰的熱霧一樣又溼又燙。

霍明煦口乾舌燥，問：“你為什麼非要跟我睡？”

“為了刷好感啊。”

“……”

顧樂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回答會讓人誤會，又說：“也不知道睡一覺會加多少好感，不多的話，恐怕我還要跟你再睡幾次。”

“……”

霍明煦被這個奇葩的“追求方式”給震得說不出話來。

顧樂以為他在猶豫，再接再厲：“這樣好了，每睡一次我就幫你擠一次奶怎麼樣？”

霍明煦還沒徹底把“擠奶”跟那方面聯絡到一起，顧樂這邊已經伸了手下去，鑽進他的睡褲裡了——

“等等。”霍明煦下意識去握他的手。

“？”顧樂還以為他要拒絕，立刻說，“我學過這個，保證你出得舒舒服服。“

霍明煦有一瞬間的動搖，但很快回過神，抓著顧樂的手不讓他繼續：“我有點混亂……這樣行不行，我明天給你答覆。”

顧樂沒聽太懂：“什麼答覆？——是指答不答應跟我睡覺擠奶嗎？”

雖然差不多意思，但用這四個字代指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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