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也好，來喝奶茶的都是小姑娘，估計能多招不少客人，算我撿了個便宜呢。”老闆說，“我看下午就有不少小姑娘坐那兒直瞅你。”

“可能是喝著我做的奶茶味兒不對，不好意思張口說，就瞅我了。”江北說。

老闆笑了起來，“你挺有意思的。”

老闆人不錯，四十來歲，長得挺隨和的一個大嬸兒，但江北沒敢直接叫嬸兒，叫姐又實在叫不出口，乾脆就叫老闆了。

老闆也沒更正他，確實挺隨和。

回到馬尾律師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

今天是個例外，按照跟老闆說好的，江北每天要從早上九點呆到晚上九點，晚上的時間還可以跟樂隊。因為奶茶店在市區，去隨便哪個酒吧都省了不少時間和車費。

兩份工作分配的相當好。

就是這樣一來，能去秦天那兒的機會可能就不多了，只能是樂隊沒有場的時候。

有點遺憾。

隨便吃了點東西，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時候，老爸打來了電話，為了省話費，問了會兒他的近況，就掛了。放下手機後，手機又響了一聲。

——找到工作了嗎？

是秦天。

——嗯，一家奶茶店。

——好好幹。

——嗯。

江北抱著手機瞪了能有五分鐘，都沒有訊息再進來。對話就這麼結束了？

不結束還能怎麼的？

隨隨便便都能把天聊死，也是很牛逼的技能了。

如果是面對面，一般也都是秦天說一句他跟一句，秦天不說，他也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什麼也不說也不會冷場。可像這樣隔著手機，突然就中止了聊天，感覺就很不適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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