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上多了一塊雪白的紗布。
從那天地中海找他單方面的談過心之後,江北就有點怕了地中海。不是怕他言辭懇切的講述的那個悽慘的歷史,而是怕地中海熱情的期待著他的迴應,會像執著而又固執的精神病人緊抓著他不放。
所以看到地中海頂著紗布好幾次欲言又止的想要朝他走近,江北幾乎使出了畢生的輕功絕學,凌波微步,抓起書包就飄出了教室。
但沒有了太陽可追的夸父,武學技能有著明顯的退化,被地中海在樓道拐角堵住時,江北嘆了口氣,飛快的看了眼四周,確定同學都已經迫不及待的飛出了學校,現在大概就只剩了茫然的自己和執著的精神病人,強忍著沒有再次轉身逃跑。
“你······”地中海看著他,把書本夾到了腋下。
江北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是被廢樓掉落的石頭砸的嗎?”
地中海先是愣了一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年紀大了眼神不好,腿腳又慢,就被砸了。”
“不嚴重,就破了點皮,過幾天就好了。”地中海說,似乎是怕江北自責。雖然江北並不覺得地中海被砸是自己的責任,要談心的不是他,談心還要選在危樓底下站著的也不是他。
如果年輕,跑得快也算是錯的話。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過坦然,地中海沉默了一會兒就準確的找回了自我,清了清嗓子,語速很慢的說,“那天······我說的話可能嚇到你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心裡真實的想法,可能有些心急了,一時沒掌握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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