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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當初他對她確實充滿了敵意和恨意。

尤其在杜淇兒死後，他把所有的錯全都遷怒到了她和夜爵的身上，真真是一分一秒都容不下他們。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他希望她能活下去，自己就可以彌補這些年對她，還有對王英的虧欠！

可這些懊悔的話，他想說又不敢說……

“我明白的。”秦晚說道，語氣又恢復了平和。

她還說，“當初我和杜淇兒之間確實有些誤會，你對我有敵意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她的死真的不是我和夜爵做的。”

杜峰點了點頭，現在已經知道真相了。

恨只恨，他知道的太晚，白白便宜了孫薰那個賤人！

……

水晶宮。

夜寒自然也知道杜峰今天來了皇宮，現在就在大正宮裡和秦晚‘相認’。

書房裡。

該來的人都在。

氣氛依舊和往常一樣嚴肅，門口站著夜爵的親信，確保沒人可以靠近偷聽。

裡面，夜旻坐在沙發，看了一眼在場的長輩，說，“他如果真的有誠意的話，那就應該把那夜凡交出來，現在這算什麼意思？”

夜寒說，“他和宋喆有著過命的交情，為了報恩，他不惜隱忍這麼多年，就是想扶夜凡上位，這個時候要他供出夜凡是不可能的。”

夜寒很清楚，就算杜峰已經把秦晚當成了唯一的女兒，可有些恩情也不是說磨滅就被磨滅的。

而夜霖和他的想法也是不謀而合，他說，“他不會出賣夜凡，但我們可以挑唆他們之間的關係，一旦彼此的信任破裂，夜凡就再也藏匿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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