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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崎,我記得我以前喜歡過一個女孩兒,真的,特別喜歡。她叫水蓮,長的很漂亮。後來她走了,她走的時候,我就想啊,以後可能都見不到了,可那時候,我擔心的是,要是海越走了,我該怎麼辦?”我抬眼看了眼陸崎,“我知道這麼說挺沒良心,但是我真的就是在想海越。你知道我也沒爹,後來我又想,要是娘走了我覺得我都可以接受,起碼能在難過之後活下去,但是海越走了,我不知道怎麼活了。”
陸崎沒說話,拿紙擦手,最後說道,“走了,不要太想哥哥我,你丫自己也別憋壞了。操,實在不成幹了也沒什麼。”
我賜給他屁股一巴掌,“滾吧,恕不遠送。”
陸崎走了。
那天回去之後,我更不敢看海越。
☆、14
我又躲了海越幾天。不和他說話,不去看他,甚至是在他跟我說話的時候,我也裝作沒聽見。我不願意和他在一間屋子待著,怕自己如同山洪般湧來的慾望。我做的也是隻能躲著。我也沒事兒幹,就不停的收拾屋子。最後屋子也沒得收拾了,就一直猛的扎進水灣裡面游泳,把自己的膚色曬成了小麥色,似乎身高也見長。我遊了兩圈,覺得岸邊有人。我從水裡猛的起身,看見海越站在岸邊看著我。我一手抹乾淨自己臉上的水,從水灣走了出來,問道,“海越?你怎麼過來了?”他手裡拿著一塊粗布,想幫我擦乾身上的水跡。我敏感的躲開,看著他尷尬的笑了笑,“我自己來吧。”他沒說話,把粗布遞給我。我默默地擦身上的水,又問道,“不在家裡待著?外面天氣熱。”他忽然道,“我也想游泳。”說完褪乾淨了自己的衣物,然後站在岸邊靜靜的看著我,問道,“哥,咱們要不要比試一場?”我看著他雪白的身子,頓時口乾舌燥,目光想要移到別處,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控制能力,從他修長的脖頸到細緻的鎖骨,再往下滑是淡粉色的乳|頭,我覺得自己的目光在那漂亮的兩點上肆意的來回舔抵,接著是平坦的小腹,我知道那觸感是什麼模樣,他媽的。我猛的轉過身,我覺得自己快瘋了! 耳朵裡竟是陸崎的話,實在不行幹了也沒什麼。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咒著姓陸的混蛋。我猛的跳進水裡,緊接著就聽見他入水的聲音,他跟在我身後,一下一下的有著節奏的划著水,我滿腦子亂的很,想以瘋狂的運動來宣洩體內的那一把熊熊烈火。我最後游完了一圈上岸,等著海越。半分鐘之後,他也游完了一圈,從水裡浮了出來,如同童話故事裡面的小巧的精靈一般,滿身都是水。他笑嘻嘻的說道,“哥,還是你厲害。”我點頭,說,“廢話!老子是你哥!”他突然蹲在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認認真真的說道,“哥,你知道我有多崇拜你嗎?”我猛的往後退了退身子,傻笑道,“呵呵,你有什麼可崇拜我的?你腦瓜子多聰明。” “不!”他搖頭,“哥,你知道小時候,我看著那麼多人都聽你的,你一個人站在高高的石頭上面,給他們講故事,給他們演示你製作的木頭槍怎麼用,你好像知道挺多故事的。我能看見所有的小孩兒眼中興奮,崇拜的目光。”我乾笑,“呵,呵,你,你誇張了。我那故事來回來去就一個,還是娘給我講的。” “那時候我就想,這是我哥哥。我的哥哥。”他狡黠的笑了笑,“哥,你放心,我不會走的,不會離開這裡的。”他的話音落下,自己笑著穿好衣服,回屋了。他不知道我是用多大的力氣,拼命忍住讓自己不要衝動,不要把他摁在自己的懷裡,狠狠地親吻他的嘴唇。我覺得自己悲慘得很,他要是知道我現在想怎麼對他,他還不會走?他應該會跑吧。海越挺狡猾,他知道一個‘走’對於我來說是什麼。我恐懼那種身邊兒的人都離開自己的感覺。吃飯的時候,氣氛挺詭異。我不說話,海越也不說話,娘看見我倆都不說話,一時也沒了話。飯後問我,“弟弟怎麼了?”我搖搖頭,“小孩兒長大了,應該沒話跟咱說了。”娘又問,“那你不會跟弟弟說說話?”我又搖頭,心裡也納悶海越怎麼就耍開了小脾氣,“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沒話說!”我話音剛落,娘就捅我,然後笑得尷尬,說,“越越?不去學習?”我沒敢回頭看海越的表情,進伙房刷碗去了。刷碗碗我又去水灣邊上走了兩圈,耗到挺晚的才回了家。我一進屋,看見海越坐在書桌邊上,面前是本攤開的書,他沒看,而是看向門這邊。我嘿嘿的笑了笑,只能沒話找話,“看書呢?”“哥。”海越突然起了身,“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倒是終於敞開天窗了。我愣了,結巴,“你,你說什麼呢?你什麼也沒做錯。”“那為什麼這幾天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抬頭看他,他的眼角因著急,有些往上挑,眼睛瞪得很圓,白皙脖頸有些發紅,我又沒有來的一陣口乾舌燥。他又急的催促了一聲,“哥!你說話!”“你別說話了,我煩。”我被他催的心裡更亂,吼了一句後,話出了嘴,也後了悔。他看了我一眼,眼睛紅得像兔子,扭頭跑出屋子。我一屁股坐在床上開始發愣,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海越。我知道我自己完了,我是真的愛上海越了。愛上我弟弟了。前兩天,我一直在嚴刑拷打著自己,我問自己是不是因為接觸了太少的人,是不是自己沒有找過女孩,是不是因為沒了爹,對自己的弟弟太過於寵溺,是不是因為和陸崎在一起混久了,自己腦袋也混壞了,是不是太過於在乎海越了……那天和陸崎聊了之後,我承認的坦然的不得了,但是真正面對海越的時候,我心發顫。他怎麼可能抱有和我一樣的想法?好久以前,拿水蓮和他逗樂的時候,他說過,姐姐只能是姐姐,不能是別的人了。當時覺得這小孩兒一本正經的還挺好玩,現在想起這話,心裡覺得難受。我出去到了院子,海越蹲在地上捧著一小捧小石頭在那裡鼓弄,聽見我出來了,轉過身,瞪著我,他問我,“哥,為啥你不理我?”我藉著月光看他的臉,心裡卻又靜了下來。當時只是覺得自己想要他,想把他摟進自己的懷裡,我覺得任何人都不能看見他別的模樣,撒嬌的模樣,認真的模樣,甚至是熟睡時候的模樣,誰也不能再像我一樣用目光這麼放肆的看他。我喜歡他。我傻樂了兩聲,扯謊,“還不是陸崎那小子?他今兒走了。哥心情不好,不管你的事兒。”海越說,“哥,你看,還是我好,就我不走。”我說是,我弟好。末了,我突然鬼使神差問,“海越。”他回頭看我。我問,“哥哥就只能是哥哥嗎?”海越愣了,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腦子還沒轉過來,又問了一遍。海越張了張口,問,“那哥,你要是不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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