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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剛過,宋挽便起身準備入宮面聖的妝容。
“你綰髮的手藝是最好的,不必這般下力氣。”
見綠竹一夜未眠,纏著香草給她綰了一夜的頭髮,宋挽不免心疼。
綠竹笑道:“奴婢太久未綰髮了,這手生得不是一點半點,好在這一夜有香草在,讓奴婢找回些感覺。”
正說著,綠竹用白玉勺舀了滴茉莉香露點在手腕間,又輕輕揉搓至散發香氣,這才撩起宋挽頭髮輕輕綰了起來。
“奴婢給小姐選了朝雲近香髻,按說入宮應該綰牡丹頭的,可咱們府裡的嫁妝未有適配的頭面首飾,實在撐不起那富貴樣子。”
“老太太同夫人雖送了幾套來,但富貴有餘,朝氣不足。”
宋挽半闔著眼,有些睏倦:“好綠竹,便由你做主。”
她也知綠竹為難。
侯府如今入不敷出,老太太同江母送來的首飾頭面大多是二人的陪嫁,雖然價值不菲但到底不是新興樣子,顏色款式也不太適合她。
而她又是以望門寡的身份嫁入侯府,嫁妝中莫說首飾頭面胭脂水粉這些,便是連匹帶顏色的料子都沒有。
按說江行簡回京,宋府該給她重新送嫁妝,但父兄都同聖上去山莊避暑,這事便耽擱下來。
“小姐,您瞧瞧成不成?”
綠竹輕輕喚了宋挽一聲,宋挽抬頭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有些陌生。
“綰了六年素髻,偶然戴了一頭釵釧我竟有些不適。”
鏡中少女在金燦燦的海棠穿花步搖,同紅寶石榴點翠簪的襯托下,顯得容色絕麗,嬌美無比。她肌膚勝雪又皙白若脂,如今只微微打扮,便讓滿室芍藥牡丹失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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