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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淺：？

下去？下樓去嗎？

門外的狗頭黃豆頭上頂著個×號繃帶，滋滋冒著白煙，仔細一看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它不理解。

它好好地陪孩子看個電視，怎麼就捱揍了？？

病房裡，封爻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等到池淺看完養生節目轉檯，才開口：“我要出去一趟。”

池淺已經有點習慣他出個門都要說一聲，怕家裡老母親擔心的行為了。

她就問：“是去死嘛？”

“……暫時不是。”封爻道，“處理些事情。”

池淺點點頭，“那我有事的話要怎麼找你啊？”

她可沒忘記那半個麻袋還在他手裡。

封爻微怔。

他從來不會讓別人有機會找到他，也不會主動去找誰，就像是遊離在萬界之外的孤魂，從不和任何人產生羈絆。

以前，是這樣的。

封爻垂下眼瞼，袖口一動，掌心出現一面復古的鏡子。

“若有急事，可以用它聯絡我，不過我未必有空接聽。”

池淺接過來一看，“喲呵，老熟人啊，魔鏡魔鏡快快顯靈！”

鏡面波紋一蕩：“親愛的主人，魔鏡為您服務。”

“我想知道這周大樂透的號碼！”

魔鏡：“我美麗的主人，魔鏡也想知道。”

“……”

封爻準備離開，忽然袍角被拽住，回頭看到的是熊孩子眼巴巴的表情。

“斗篷哥，你可要早點回來啊，我會想你。”沒收掉的麻袋。

封爻薄唇微抿，不太適應地抽回袍角，冷淡地“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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